齐天柱和鱼儿有些茫然,倒是唐麟趾恍惚片刻,说道:“你是说蔺家?”蔺家二十年前被灭门,那时齐天柱未入武林,鱼儿不过懵懂孩童,也就唐麟趾早早入了唐门,对江湖势力略有耳闻,听说过蔺家。
花莲神色肃然,他知道飞絮身手不凡,这六年他不曾荒废功夫,但敌人必也长进,自己对上他不能掉以轻心。
蔺清潮以一敌二,她虽然功力卓越,鬼见愁和刀鬼也不是等闲之辈,她又要顾着清酒,渐感吃力。
厌离皱眉犹疑,说道:“流岫的意思是我们赶紧回苏州,此次背后的人来势汹汹,恐已准备妥当,七人八人不怕,倘若是百来人,你我势单力薄,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。一分耽搁便是万分危险,歇便不用了,还是趁早赶路罢。”
花莲和厌离几个人站在院中,离得房子远远的。
阳春搓了搓手,腹诽道:“鱼儿姑娘说你就是清酒姑娘, 且叫我来做个印证!”
解千愁一拍手掌,恍然大悟,叫道:“我是说你这丫头功法有些熟悉,原来是一叶和苦缘的徒儿,哼!不愧是师徒,你这狡诈多端,叫人又爱又恨的性儿与他如出一辙!”
鱼儿有莫问医术调养身子,数月以来,便似脱了淤泥的清莲,完全换了模样。
阳春笑道:“清酒姑娘,这真是好酒,你哪里学来的这手艺?”
一旁站着的人穿着斗篷,这黑色的斗篷是用来遮雪的,将脑袋也盖住了,她左右望望,似在寻人,忽看到一处,便纵身往那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