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赫连淳锋低声道:“白苏,你这又是何苦?”
朝臣垂着头,不敢直视圣颜,只在二人落座后,跪地齐声行了大礼。
葛魏只当他是恼怒自己昨夜所为,不敢再多言,犹豫着将那药膏递给他后道:“那我就在屏风外头,有事你就喊我。”
不过时隔几日,相同的山洞相同的人,心境却已经与当时截然不同。
“不。”赫连淳锋回答得毫不犹豫,下一刻,双唇已经贴上了华白苏的。
华白苏闻言冷笑一声:“你去告诉陛下,让他好好等着,这次的帐,将来我会一点一点地向他讨回来!”
那几人离开后,赫连淳锋及华白苏的神色都有些凝重,唯独李拯还不明白其中原因,有些不安道:“二殿下,罪臣犯了错,愿意受到任何惩罚,但罪臣对朝廷绝无二心,求您放过罪臣的家人吧。”
赫连淳志有绝不逊于赫连淳译的谋略,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赫连淳译与赫连淳锋斗得你死我活,而赫连淳志则只需要趁机收集对两人不利的证据,这样不论哪一方被除去,他皆可将另一方的罪证交给父皇,以此来证明自己才是最合适的储君人选。
“白苏吐成这样,你跟朕说这是正常反应?”赫连淳锋大呵一声,打断了他的话。
像是要宣泄对赫连淳锋的不满,华白苏按住赫连淳锋的后脑,不让他退离,齿尖在他的唇瓣上肆意啃咬,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