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岔路,清酒转而向西。马儿扬蹄前进,走的并不快,在雪地上留下一路蹄印。
宫商功力高超,没人能轻易伤他。子夏见他受伤,大感惊讶,慌张道:“师父,你怎会受伤了,何人伤的你。”
那挑战的人是青年子弟,内力比鱼儿不如,所使剑法虽有大家之风,但终是不敌鱼儿,败下阵来。
这人道:“不妨事,你去罢。”。奎山回想那几人显露的几手功夫,他均是不及,若留在此处,反倒给恩人添麻烦。
君即墨和君宿月走下来,一左一右拦着:“清酒姑娘醒了,清酒姑娘要去哪里?”
那魁梧男人手里还握着白布包裹的长剑,白布上已经沾上了斑斑血迹。这男人眸色赤红,握着封喉,大笑道:“我得着封喉剑了,我得着封喉剑了!”
鱼儿将佛珠叩在心口,说道:“齐叔,你给我说说我们以前的事罢。”
竹酒笑道:“贪吃,仔细牙疼。”。虽这样说着,仍让成嬷嬷端了蜜饯和甜枣过来。
厌离绕着庭院终是出了那道门,朝雾雨住处走去。
这一次一过来,无为宫的几人就挪了过来,和清酒几人旁边坐着的人商量商量,换了位置,挨着清酒他们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