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今天也是这样跟医生发火的,”朱蕙子说起来又想哭了,“说潜伏期一般是三天,就会有下一阶段的症状,可是她什么变化也没有,医生说还要再继续观察……”
“可不是么,以你的能耐,应该直接准确定位到本人。”敖钦在帮她削水果。
他逼近几分:“想试试吗?”。“不想。”她当即回答。清醒状态的司零可是很怂的。
钮度和司零刚从公司赶回,一下车曾妈就迎上来:“周太进门到现在一直都在跟老先生吵架,一刻也没消停……”
他倒曾主动说起过幼时被绑架的经历,说起那位救了自己的叔叔。司零旁敲侧击地追问,他却说——听家里人说,朱叔叔后来也病逝了。
如果不逼问出他此行目的,那这一顿饭可就变成约会了。
司零会的意大利语不多:“你好,老先生。”
钮度笑了:“担心我说错话吗?”
她端着布丁坐到钮度面前,也不叫他,兀自吃得津津有味。
司零回头一笑:“你就跟叶佐一样,叫我司零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