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些记忆,早已流失在了岁月的长河中,并不是她真的记得。
司零沉了口气,继续说:“他现在已经能确定陈安德是我找来的,联系起我和加百列认识,不知道他够不够胆猜——我早就知道他会来以色列。”
而司零,挂职的虽然是钮度助理,但他将很多项目交给她负责,她不必回回陪同他出差。尤其是太阳生科,钮度几乎交由她全权打理,这样一来,她便有正当机会偶尔去以色列了。
她的情况很特殊,没有常规进入第二阶段的临床表征,既不恶化,也不好转,医生们都在讨论原因。个体总有差异,她的观察期将会延长,现在还无法用药。
司零笑了:“周参赞也会上网看八卦了?”
这样的家底,也足以羡煞旁人。
“他好像是中国外交官诶。”。“好有气场啊,太帅了。”。“啊啊啊他跟我说话了,超级有礼貌,超级优雅!”
一路上,司零还在不停念叨:“没事,我真没事,我自己能走……”
“这件事谈何容易,你们还能怎么办?”
钮度回到病房,司零正倚着窗台往外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