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理解不了小格格同世子临渊以及其他两位贝勒的兄妹情深,当然,他也半点没有想要了解的打算。
见叶花燃这一笑,他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,那脖子的血汨汨地流着,他也不管,脏话张口就来,“我他妈试你娘个卵?!就就算有人拿枪要毙了老子的妹妹,老子也不可能会背叛大少!老子跟老子妹妹的性命他娘的当初都是大少救的!老子他娘就算再狼心狗肺都不可能做出在大少背后捅刀子的事情!!”
这是谢方钦所能想到的,最稳妥的回答。
仲玉麟此前从未跟瑞肃王府的小格格接触过,无从对比,也就也无法直观地知道所谓的性情大变是个怎么大变法,但综合小格格大婚当天大胆逃婚,与人私奔一事,想来也知道小格格对这位大少未婚夫的态度,哪怕不是害怕跟厌恶,也绝不会是他今日所见到的这般亲昵。
他就离开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小格格究竟贪杯,喝了多少的酒?
谢逾白生性暴虐、多疑,那是他的成长经历所造成的。
不说谢家是不是能够接受,便是谢归年,都不可能能够忍得下这顶绿帽。
叶花燃仔细观察他的脸色,见他神色如常,这才放了心。
谢方钦微愕,“是我母亲的主意?”
叶花燃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