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”!。“啪啪啪啪!”姜西说了一个好字后,夸张地为我鼓起了掌,然后她笑着说,“就是它了!”
杨小军开始还装得若无其事,但聊着聊着,他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我见她还有些不太高兴,便又说,“做人要低调点,把自己打扮丑点,穷点,邋遢点,别人看见你,觉得你过得不如他,这样才会让人觉得有亲切感,继而喜欢你!”
我笑着说,“他们现在都接受你了,都知道你好,我大姐很疼我的,我喜欢的,她也一定会喜欢!”
这个房子也是一进门一条横的小走道,然后南边一个卧室,北边两个小卧室,厨房不大,站一个人做饭没问题,但是厕所就非常小了,好像只有两平米多一点,里面只能站一个洗澡,或者坐马桶上一个人,多一点空余地方都没有。
听这她的话,我内心很复杂,人生,有时候就是这样难以捉摸,有句话叫做“酒壶、药壶怕含糊”意思是说,你喝酒可以,吃药也可以,但是你心里得有数的控制那个量,不能含含糊糊的,否则就会出事,酒过量也有喝死的,药过量了就更不用说了。
“哈哈哈哈!”朱文森先愣了一下之后,笑得更开怀了,“你爱人长得确实挺美的。”
姜西这次终于给我回了短信:我生不着你大姐的气,我生的是你的气,我就问你一句,我妈让你受委屈的时候,我是怎么做的?
但是怎么办呢?我们是人,我们不但需要亲情、友情,我们更需要爱情,因为陪我们时间最长的那个人,不是父母,也不是兄弟,是伴侣……
大姐一脸无奈地苦笑。我还以为那孩子真的转性了呢?不过只要他能自己养活自己,不闹大姐就行。